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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窝小说网 > 热门小说 > 女儿的幸福 作者:不详 | 书号:14079 时间:2017/5/2 字数:7358 |
上一章 第16章 后记:愈老愈轻狂 下一章 ( 没有了 ) | |
我相信,我把幸福给了女儿。 像梦境成真一样,儿变成我的子,早上醒来,她身睡在我身旁。 她的身体教我百看不厌,有点是沉。舍不得她一对娇的房,和翘起的儿,她俯睡和躺?都同样好看。但得上班,不想惊动她,让她仍沉醉在一夜的绵爱意之中。就在她樱上吻别。而她在睡梦中好像知道有人吻她,嘴角出甜丝丝的微笑。 我看见一个对我完全依赖的女人,从我身上得到一个女人想从男人身上得到的,为父为夫的爱。 这就是我们婚后的生活。儿选择过少的闲适生活,和她从前的朋友,同学逛街、购物、吃饭、喝下午茶和打麻将。我心情愉快,人也轻松了,同事们都看得出,我在运中。原来爱情真有滋润的作用。 我和儿是一对老父少,年龄的差距可以用爱情来缩短的。比起梁实秋,杨振宁两位老教授,讨了孙女儿般年龄的学生做老婆,谁都会知道他们在闺房里是什么光景。就算有心也无力了。学问我不能和这两位名宿相提并论,论上的功夫,还是能够每个礼拜几天把我的女人得死仙。 忘年恋,至少要有有爱,才算正常。儿已一再表明,事不能少,她会以子的需要向我要。 我不能在生活上对她亏久。上不满意的老婆不会快乐,老婆不快乐,老公也不会快乐。对我们上的现场实况,儿没投诉过。 常常做,对中年男人来说,有百利无一害。和儿的生活如何维持? 力量从那里来呢?不必伟哥或印度神油相助。每一次入女儿兼子的户,就是一次能力的“充值”令我一下次的表现更强、更劲。我有理由推翻《素女经》的学说。 还有一个发现,留意生活的情趣能促进生活,很多男人不懂。其实和儿一起生活才渐渐揣摸得到女人的心,并且对女人的心理和生理的需要敏锐起来。你要体察她的举止,衣着和言语,都代表一个信息。例如,她做了个新发型,穿了件新裙子,你能看见并告诉她,她会很开心。因为,这一切都为你而做的,做了她老公就要注意。 而且,一般夫很少宣诸于口的房事要求,因为我们特殊的关系,从开始摆上桌面说明了。儿不会期望爹地做了她老公,会有如少年人的体力。但她要我保证,不可停止做。例行公事,绝不收货。一早杜绝了太忙了或太累了的借口我最好准备每晚都要上阵,做。 上了年纪,还要应付新鲜事物,陆续有来的,包括周末,假期陪她逛公司,不到半天腿就酸软。还要对她要买的衣服表示很有兴趣,问你意见一定要给她认为满意的响应。做不觉累,作她的跟班更累。但这是老公的责任,出钱,出力而我发现,女人都是一样,她购物的足感会增进闺房的情趣。 要记着,我们正在适应着夫的关系。我们既是父女,也是夫,但心情上希望别人眼里看我们是夫。 我们在公众场合,如果有人把我们当作是两父女,会叫儿不开心,令我尴尬。儿会埋怨我做得不够好。她似乎介意我的外观,比实际年龄更老。说我穿得太老土,太拘束,使我们在外型上不配衬。 她替我硬是染黑了头发,买了一衣橱的时髦休闲服。 她费了不少舌,哄我穿上夹克,代替全套西装去参加公司一个社聚会。 她说:“老公,你不想别人白眼我们,就要穿得年轻一点。可否为我放下行政人员的身段,穿得随便些?你放松了,你周围的人也轻松了。” 就是这么一点一滴,我变得衣着随便了,可以叫我做愈老愈轻狂。出现在社场,儿伴在我身边,愈来愈不像父女了。同事们,邻居们的风言风语,指指点点,我不介意,一于我行我素。 儿看中了离岛的一个华洋杂处的小区,认为那里洋化的生活情调比较适合我们。于是,我连拔起,搬到那里去,投入新的小区。邻居彼此称呼洋名,没有人管别人关上门做的事。而我不必惧怕他们知道儿是我年轻的子。 有一天,晚了一点回家,儿不在家,家里有一阵香烟的焦味。打电话找她她说,在码头的咖啡店,和素琴在一起。心里有些虚怯,生怕素琴来制造麻烦,更怕她们说了伤害彼此的话,跑去找她们。却见她们两?女人,谈笑甚。 “老公,你来了。”儿当着素琴面前叫我老公,毫无心理准备,令我一时难以应对,一阵热力直透耳背。不知所措之际,儿站起来,亲热地拉住我的手带我坐在她身旁。 “老公,喝杯蓝山咖啡好吗?”说着,替我向老板娘叫了一杯。 我看一看素琴,没施脂粉,手指夹住一支香烟,仍是那个惹人怜的模样。 自儿回来,我已没见她面。几个月来,心里有点挂念。我试图在她两个人的表情,猜测她们说过什么话题。素琴知我在打量她,向窗口的海景看出去。 “老公啊,我们都是亲戚,你为什么那么束紧?我和素琴姨妈坐了一个下午谈得很开心。是吗?”她看一看素琴。素琴连忙说是。 “你们说过什么,我可以听吗?”我一脸狐疑。 “老公,放心,我们没有在你背后说你的坏话。不过,都是和你有关的,你不同意谈不拢。不说过程,只说结论。素琴姨妈说,她的生活,多年来都得你照顾。表弟表妹,自小就受到你的裁培,我也疼惜他们,把他们当作亲弟妹看待。所以阿姨的意思是,表弟表妹们没有爸爸,想他们认我作干妈,叫你作干爸。素琴阿姨,是吗?” “是的,是的,如果不嫌弃他们顽皮…”素琴忙不迭的回答,却不敢正眼看儿。 “老公,你呢?赞成吗?” 在这个场合,我只能说一句“赞成”我说。“但是不要一厢情愿,要他们兄妹愿意。他们习惯叫表姐,肯叫你做干妈吗?” “大哥,没问题。我那两个孩子素来尊敬儿表姐,而且儿对他们很好,做了干妈,好处更多,他们高兴也来不及啊。” “那就好了。以后我们亲上加亲,真的是一家人了。以后素琴阿姨不要以为是外人,把表弟妹常带来玩。爹地也很挂念你,希望多见你面。哎哟,老公,我替你把心里话说了,是吗?” 我不知如何答她,顾左右而言他。素琴把头垂下来,有一个感,尴尬的局面出现了。儿打破静点,说:“素琴姨妈,你说过羡慕我。我有什么值得羡慕呢?我们都给坏男人伤害过。只不过我幸运一点,有个好爸爸可以投靠,他也关心你。只不过,他用不同的方法关心你。老公,你说啊,是不是这样?” 我说,是的。然后素琴看看手表,说船要开出了,我们把素琴送上船。儿装作成老练的面孔,又回复了几分天真,哈哈哈的笑起来。她说,老公,你的素琴小姨不好应付。她以知道你和我的秘密来和我谈判,威胁我。我约她来坐一坐,告诉她,这个岛上,包括咖啡店的老板,和超级市场的店员都知道我和你同居生活。我请她对你死了心,然后,保证我们后会照顾她的生活,认了表弟妹做我的干儿子干女儿… “儿,为什么不事先说一声,好叫我有心理准备。还有什么我要知道而尚未知道的?” “老公,怎知道我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?这件事,你必须要有心理准备,我怕你受不住。” “有什么快说。我心脏病发了。” 吃嘛好 “你不能心脏病,你要活着,因为我有了,有了…” 我瞪着眼睛,看着她,等她说下去,她有了什么?难道像她妈妈一样,有绝症? “老公啊,我有了Baby。你以后要好好的对我啊!”她声音变得很细,很娇嗲。在暮色四合的海边,她把自己藏在我的臂弯里,我环绕着她的细。这是个意外的消息,我激动得哆嗦起来。我倚住栏杆,把儿紧紧的拥着,感觉她的实在,并怀疑我的耳朵,有没有听错。 “真的?” 儿含羞点头。我百感集,没有想过会老来得子。能得女儿嫁给我,作我伴侣,享受婚姻生活的种种甜蜜,已经远超过我能想象的。没奢望过女儿能给我生孩子。有个儿子继后、是乡间老母多年来的盼望。 千言万语也说不尽我对儿的感谢。她说,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个好妈妈。 我说,我也以为生孩子不在你的考虑之列,为什么又会怀孕。她说,是的,从未想过会做妈妈。不过,你那么能干,事情又这样发生,是上天的意旨… 重聚晚上那个“体盟誓”让一颗敏捷的子暗暗抵垒。不设防做,一炮中的。儿原来停服了避孕丸,又忘记要我戴一个做。一直以来,我们都没有用避孕套,假定儿有避孕。不过,和那个洋人做,起初不知道他干净不干净,都要求他用避孕套。她不再服小丸子,我却想当然的,从未想过要戴避孕套就做,而且,是在那个情的晚上… 等不及回家,我在码头岸上,抓住儿的一只房,给她情深的一吻。儿我的女儿,我的子,你是我的幸福。 陪儿去见医院体检时,在候诊室踫见了一个很面的人,她留意到我盯住她,有意走开逃避,医生就召他进去。我问儿,有没有注意到那个女人,她说,好像认识她,说不出她是谁?正当我们四目相投,搜索一个名字配上那张面孔之际。儿忽然吐出一个名字,她的前夫的名字。 “怎可能?是个女的,怎会是他?” 好奇心令我们守着,等她出来,我出其不意,大声的叫他,她对那个名字下意识的有反应,无处可逃。原来真的是他,终于,与我们相认。 我叫他做大猩猩,其实他外表并不犷,是用来比喻他,不配玩我的“小提琴”他本是儿留洋读书的同学。他面对儿,当面认错,并着泪,诉说他的遭遇。 他曾暴对待儿,是他一种追寻剌的方法,却无法得着。他有障碍,婚前已发现,以为结了婚就会解决。然后,在酒吧被一个男人勾引,给那个男人之后,发现了他的障碍出于别错。于是,偷偷穿起女人的衣服,作女人打扮,给男人做,快就来了。儿所说的外遇,其实是他后来认识的男朋友。 离婚后,索易了女装,穿裙子,高跟鞋,丝袜,并且和那个男人同居。老天,我从前对他深痛恶绝,现在看见他举止像个女儿家,用手帕边擦眼泪边说话请女儿饶恕他,愤恨消了一半。儿触动了,也哭起来。 勾起那一段地狱般的日子的回忆,都过去了,不可弥补的创伤造成了。我紧紧的搂住她,安慰她。 而我可以拿他怎办?凑他一顿忿吗?或是要他趴在地上,抬起股,翻起裙子,让我他一百几十下来吗?是的,那个心魔又浮现出来──儿被迫穿上皮制小,变成个性奴,趴在上,给鞭打股,那个景象又和我纠。 那个心魔上了我的身,把我的那话变得坚硬如铁,把我变成大猩猩,要我像他一样去凌辱自己的女儿,我把她变成我的子了…她痛苦够了。那心魔煽起的变态的火,不应该在已多受罪过的女儿身上,应该叫大猩猩来受受罪。 可是,如果我把倾倒在他身上,不是正中他下怀,我对他的惩罪变成他的享乐…我能拿他怎么办? 我放过了他。 他问我们,生活可好吗?我告诉他,儿离婚之后,和我在一起,我很疼她她很快乐。怀了孕来医院体检。他没问孩子是谁的?对儿一再道歉,并祝福她 儿没正眼看他,一句话也没话。此时,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进来,接他走他作了介绍,礼貌地打个招呼。那男子在大猩猩涂了脂粉,画了眉的面上咂一声吻下去,大猩猩娇憨地甩一甩长发,踮起脚尖,嘴对嘴的回了个吻,就让他的男人揽住,状甚亲昵的带他走。 目送他们,追着他们的背影,穿过医院长廊,是一对情人的偎依,那个男人的手,滑下到他的“女人”的儿上… 儿推我一推,叫我一声:“老公,你没事吗?”我才从有如做梦的沉思中醒过来。 我也问她一句,你呢?难过吗?我见她眼角滴下泪珠,替她抹去,拉住她冰冷的手,我也老泪纵横,唏嘘不巳。 晚上,大家各怀着心事上。儿看来仍情绪波动,我尝试吻她,并她因妊娠而变得的头。她并没有心情做,反应冷淡,这是少有的事。 我把她的身子扳过来搂住,让也枕住我肩膀,对她说:“今天的事仍困扰着你吗?我也想不到他<女儿的幸福> wWW.bWOXs.cOm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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